anti是什么
12152023-12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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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河桥吗?开头唢呐一绝,抖音快手上正好刷到,不过作者标题打错成奈何桥了
东营。
大珊子,山东人,快手红人,娱乐主播。大珊子是快手认证的音乐领域创作者,是个经常活动于山东省的射手座博主一枚,大珊子个人简介:小小的才艺博主一枚,直播间带你敞开心扉的笑。大珊子主要的道具乐器就只有一个:唢呐。看过《百鸟朝凤》的网友们应该都知道,成为一个好的唢呐匠需要层层筛选,在这之外还要有过人的毅力,天分不够后天就必须比所有人都要努力,坚持下来你才可能会成为一个唢呐匠。大珊子是一位女唢呐,可以用唢呐吹出各种曲子,流行的、复古的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吹不出来的。
东营。大珊子,山东人,快手红人,娱乐主播。大珊子是快手认证的音乐领域创作者,是个经常活动于山东省的射手座博主一枚,大珊子个人简介:小小的才艺博主一枚…
我父亲今年正月初二去世,我和二姐没有流过一滴泪,我大姐唱歌一样地哭了一路,我姨问我们:“你们为什么不哭?别人会认为你们不孝的。”
我和二姐说:“我们问心无愧,不用哭。”
大姐大学毕业,在省城买房,安家落户,用了我和二姐打工五六年的钱。父母只生了三个女儿,没有儿子,虽然心里遗憾,但也没有苛刻我们,尤其是大姐,父母更是疼爱。
听母亲说,她很疼爱大姐,小时候经常把大姐打扮得很漂亮,尤其是发型,可以一个星期不重复。
长大后的大姐头发稀少,她责怪母亲,说是小时候她的头发扎得太紧,头皮受伤,才让她头发稀少。
大姐读书很好,父母让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,家里的事情不要操心,所以大姐是家里zui不会做家务的人。
我和二姐是双胞胎,我们与大姐相差九岁,在我们之前,我母亲也曾怀过一对双胞胎男孩,可是在五个月的时候,早产了。
由于是双胞胎,可能是我们平分了营养,光长样貌,不长脑袋,我和二姐读书很差,是村子里有名的红辣椒。
我和二姐不喜欢读书,我们喜欢干活,我记得小学4年级的时候,我和二姐就能单独去山上砍柴,挑回枕头一样的两梱柴,邻居陈阿婆边表扬边嫌弃。
我们勉勉强强读到初中毕业,那时候大姐已经大学毕业,并在省城找到工作,准备和大姐夫结婚。
我和二姐也去了县城的一个礼品工艺厂工作,那时候我们每个月可以挣六十块钱,我们基本上都上交给母亲。
而母亲却把这些钱都寄给在省城工作的大姐,因为大姐准备在省城买房子,大概七八万。
现在听着好像挺便宜,但是当时我和二姐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五,这七八万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,简直是天文数字。
古话说得好:众人拾柴火焰高,在两家人的努力之下,大姐和大姐夫总算在省城买下了房子。
当时父母为大姐买房东借西凑了三万块钱,我和二姐整整打了五六年的工,才把钱还清。
有了失地养老保险,好不容易父母存了十来万,大姐又悄悄地借去,直到父亲过世也没还。长大后我和二姐都嫁在本村,父母身体健康的时候,我们都开开心心的,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是zui热闹的。
过完年,大姐要回去的时候,母亲往大姐的后备箱放各种各样的土特产,萝卜干,腊肉土鸡蛋等。
15年前,我们这里实行了失地养老保险,父母用自己的钱买了养老保险,每个月可以领1200元,两人就是2400。
父母节俭,他们平时都是自己种蔬菜,偶尔买一下荤菜,2400元的退休金,他们都能存下不少钱。
四年前,父亲第一次突发脑溢血,我和二姐送父亲去医院,通过急救,父亲很快就康复出院,我们没有通知大姐。
去年3月份,那天早上父亲忘了吃降血压的药,当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,父亲突然整个人都歪了一下,随后就向一边倒去。
二姐夫眼疾手快十扶住父亲,立刻送父亲去医院,这次没有像上次那么幸运,父亲半身不遂,左半边瘫痪了,失去知觉,不会讲话。
父亲在医院住了一个月,大姐回来陪了三天,就赶回省城,她说要回去带孙子,家里没人带孙子。
我和二姐母亲三人轮流在医院陪护,疫情期间,只能一个人陪护,我们不让母亲陪,但是母亲一定要自己陪着。
出院后,虽然我们三人在陪护,但是zui辛苦的还是母亲,刚开始父亲不肯用尿不湿,母亲一天要洗五六次,否则父亲就会很臭。
父亲住院的时候,我们听人说,发病后的一年内,是最佳的康复期;只要别人说哪里有偏方的,我和二姐都想方设法地试试。
为了让母亲不辛苦一点,我和二姐都希望父亲能够说话,能够表达要上厕所;我们带着父亲看了西医,做各种康复锻炼;又带着父亲看了中医,做了针灸,恢复按摩,安宫牛黄丸也吃了不少。
虽然有也效果,但效果不大,原本不能说话,现在断断续续能说几句,可还是不能表达想上厕所;偏瘫依然没改变。
母亲伺候他的时候,父亲还会瞪眼嫌弃,用他含糊不清的话语骂母亲,母亲被骂得哭哭啼啼的。
父亲1.75的个子,母亲1.50的个子,每天把父亲从床上挪到轮椅上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我记得我第一次把父亲挪到轮椅上的时候,差点儿摔倒,幸亏当时读高中的儿子扶了我一把,才没摔倒。
母亲年纪大了,为了不让母亲累倒,我们更麻烦,我和二姐就轮流去母亲家,尤其是给父亲洗澡的时候。
母亲很节俭,她自己喜欢素菜,父亲不能表达后,母亲就按照她自己的喜好烧饭,爱吃肉的父亲肯定吃不好。
二姐烧饭不错,她每天中年都要送饭过去,给父亲吃,当然是加了荤菜的,晚饭就由我送饭过去。
可是在省城的大姐几乎不回来,也不拿钱,她甚至在背后把父母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十来万也悄悄地拿去。
真得让人很无语,幸亏现在国家政策好,父亲住院的时候可以报销至少70%,否则我的丈夫和二姐的丈夫会有想法。
前年暑假,母亲因为照顾父亲有点累了,一次去院子里拔菜的时候,摔了一跤,脊椎骨裂了二条缝,需要住院治疗。
我和二姐分工合作,她照顾父亲,我在医院照顾母亲,幸亏母亲底子好,一个星期就康复出院。
但是那之后,我们就不让母亲照顾父亲,我和二姐轮流,一人一天,我比二姐辛苦,因为二姐在村子里的电子厂上班,我在县城上班,每天骑半个小时的电动车。
我和二姐照顾父亲,父亲比较听话,他没有说一些难听的话,整个人比较安静,只是下雨天,和天冷的日子,他的小便特别多,即使用着尿不湿都没有用,小便会从尿不湿里漏出来,我们每天都要洗好多次裤子,还晒也晒不干。
总之,我和二姐都认为我们尽心尽力,父亲瘫痪了两年,我们让他每天都干干净净的,房间里没有气味,让他住得舒服,吃得可口,我们问心无愧。
父亲走得很安祥,在我喂了半小碗肉粥之后,与他说话间,他慢慢地闭上眼睛,当时我和二姐守在床前,商量当晚谁陪护。
大姐是父亲去世的第二天中午赶到,因为是大年初二去世,我们没有让父亲停灵很久,当天晚上穿上寿衣,当天晚上就做了很多的元宝。
我和二姐边做元宝,边守灵,我让我儿子看着母亲睡觉,那天晚上,我和二姐虽然心里难受,但是我俩都没有哭。
送父亲上山的时候,我和二姐一个拿着魂幡,一人拿着父亲的遗像,二姐夫拿着骨灰盒,大家都没有哭。
只有大姐一个人像唱歌一样的哭,哭得花样翻新,别人都以为她有多心疼,多伤心。
为什么现在有很多老人离开了,子女为什么不哭?
哭,不一定伤心,不哭,并不代表不伤心。照顾失能老人,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,对于很多子女来说,应该都是十分难熬的,因为不仅要承担心理上的折磨,有时还有肉体上的折磨。
我和二姐在父亲生前尽到了自己为人子女的责任,对父亲,我们是无愧的;我们也很幸运,父亲没有像其他一些失能老人那样,无理取闹,他始终比较安静。
更因为在父亲生前,我们亲眼目睹父亲瘫痪在床上所遭受的痛苦与无助,让我们也看淡了生死,能轻易接受父亲的离世,我们觉得死是一种解脱。
哭,又能代表什么呢?
更有人说,常年伺候老人的,身心疲惫,尽了孝道,自然没多少眼泪,认为老人这样去世是很自然的事情。相反,没尽孝道的人哭得假心假意,是因为他们想用眼泪掩饰自己的心虚,是哭给别人看的,虚伪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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